開創綠色未來的碳交易領航者

為企業與個人提供專業、高效的碳權交易服務,共同締造可持續發展的地球家園。

我們是企業和個人提供專業國際自願性碳權交易服務的領先品牌。

核心業務涵蓋協助購買碳權、碳權顧問、永續報告顧問諮詢與培訓等多個方面,為您的低碳轉型和環保事業提供全面支持。

協助購買碳權:

在全球範圍內碳市場不斷擴大的今天,我們深入研究各國碳市場的發展趨勢和政策,為您提供最適合的碳權購買方案。

我們專注於尋找具有高品質、符合國際標準的碳抵消項目,助您實現碳中和目標。同時,我們的專業團隊會根據您的需求和預算,為您量身定制最佳的碳權投資策略,實現綠色價值。

永續報告書顧問諮詢與培訓:

我們還為有志於成為ESG永續報告書與碳權行業的您提供顧問與培訓服務。

我們的培訓課程涵蓋永續報告書撰寫、碳市場的基本原理、碳交易政策、碳抵消項目評估等多個方面。通過我們的顧問與培訓,您將掌握碳權交易的專業知識和技能,成為具有國際競爭力的碳權顧問。

此外,我們還會定期舉辦線上和線下交流活動,讓您與同行建立聯繫,拓寬職業發展道路。

公部門公告(若有異動,以政府公告為主)

碳權交易迫在眉睫:抓住機遇,共築綠色未來

問題:
隨著全球氣候變化的嚴峻挑戰,政府、企業和個人面臨著越來越高的碳排放壓力。為了實現碳中和目標,碳權交易成為了一個迫切需要關注和參與的市場。

激發需求:
碳權交易市場的快速發展,意味著碳抵消項目將越來越受到重視,同時也為企業和個人帶來了降低碳排放的機會。然而,如何在碳權市場中找到合適的碳抵消項目、制定有效的交易策略,以及確保資金的安全投資,是一個急需解決的問題。

解決方案:
我們作為自願性碳權交易領域的專家,為您提供一站式碳交易服務。我們的專業團隊將協助您了解碳市場的最新趨勢和政策,為您量身定制碳抵消策略,確保您在碳交易市場中取得成功。同時,我們致力於為客戶提供高品質、符合國際標準的碳抵消項目,助您實現碳中和目標。

我們碳權購買流程說明:

請注意,無論您是企業法人還是個人,都可以進行碳權購買:

1.帶您了解碳市場基本概念:研究碳交易市場的基本原理、政策法規,以及各種碳抵消標準和項目類型。

2.評估碳排放量:根據碳排放情況(例如能源消耗、交通等),計算您需要購買的碳權數量。

3.選擇碳抵消項目:在全球範圍內挑選具有高品質、符合國際標準的碳抵消項目,以達到碳中和目標。

4.購買碳權:我們協助您購買經過聯合國認證VCS或 GS 的碳交易平臺或者碳權供應商,購買您所需的碳權數量,並給予您憑證電子檔。

5.轉讓或抵消碳權:將購買到的碳權用於抵消自身碳排放,或在碳交易市場上出售以獲得收益。

6.跟蹤與報告:持續跟蹤碳抵消項目的進展,定期向相關機構報告您的碳權庫存和碳抵消情況。

7.持續改善:根據碳排放數據和市場動態,調整您的碳抵消策略,以實現更高效的碳中和目標。

抵銷碳權的正式文件

透過我們,您將享受到最專業、最貼心的一站式碳交易服務。我們的使命是協助您在碳交易市場中取得成功,同時為地球的可持續發展助力。歡迎加入我們,與我們共同開創綠色未來!

 

碳交易如何運作推薦碳權交易作為應對氣候變化的一種有效手段,已在全球范圍內得到廣泛關注。碳權買賣指的是企業和個人在碳市場上交易溫室氣體排放權。通過這一市場機制,碳排放者可以購買他人剩餘的碳排放額度,以達到排放減少的目標。排放權交易推薦

碳權交易有助於促使企業和個人更加重視節能減排,實現碳中和的遠景。進入碳市場,需要對碳權交易的政策、市場規模和交易規則有深入的了解。與此同時,參與碳權交易的投資者需掌握專業的交易策略和風險控制方法,以確保其投資目標的實現。碳權交易推薦

碳權交易市場潛力巨大,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投資者關注。企業和個人可以通過參與碳權買賣,為環保事業做出貢獻,同時實現可持續的綠色發展。碳權交易是什麼推薦

東至縣城最美非堯渡河莫屬了。它是東至人的母親河,似一條玉帶環繞著縣城,隨著季節的變換而變幻著迷人的身姿。 春天,微風徐徐吹過,堯渡河上泛起了層層碧波,遠看,像一條銀光閃閃的綢帶自由飄蕩,近看,又像一面鏡子倒映出藍天、綠枝、紅花……每天清晨,太陽初升,紅日與堯渡河交相輝映。 夏天,驕陽似火,烈日炎炎,別的河流早已干枯,而堯渡河卻依然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翩翩起舞。 秋天,樹葉黃了,葉子們輕輕落在它的懷中,它疼愛地輕輕撫摸,站在遠方,又好似潔凈的綢帶上鑲上了一顆顆黃色的寶石。夜晚,美麗的星空映在河面上,令人陶醉,給人無盡的遐想…… 冬天,大雪紛飛,兩岸的草叢披上了銀白色的被子,好似兩條長龍守護著堯渡河,河面清澈見底,平靜的河水看上去既端莊又安逸。堯渡河靜靜沉睡。 堯渡河是一幅畫,是東至人民的一張名片。 >>>更多美文:快樂

千百年來,生活在雪域高原的藏民族與茶結下了不解之緣,堪稱嗜茶如命,他們同樣把茶融入了生命,融入了文化,還積累了豐富的飲茶經驗,創造了獨具特色的茶文化。 1 藏族民間有個諺語:“寧可三日無肉,不可一日無茶”,說的是,茶不僅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更是高原生存的必備條件。古時西藏不產茶,茶葉何時進入西藏,尚無確證。古代漢語把茶叫“槚”,藏語時至今日還把茶叫“槚”。 藏族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吐蕃松贊干布的曾孫都松芒布杰,繼位后得了一場重病,請了很多名醫都沒有醫治好。一天,他正在王宮里一籌莫展,一只口銜綠樹枝的飛鳥停在王宮的窗臺上。藏王十分驚奇,待鳥兒飛走后,派人取來樹枝仔細端詳,西藏高原從來沒有這樣的樹枝。他摘下一片綠葉,嚼在嘴里,滿口醇香,病也輕了許多。于是他派出使者四處尋找這種寶樹,最終被一位大臣在東方漢族地區的一個綠色密林中找到了。在一只聰明輕捷的馬鹿和一只穩重矯健的大象的幫助下,將寶樹運回雪域高原。都松芒布杰看到直挺挺的樹干、深綠的葉子,問:“這叫什么樹?”大臣回答:“漢地人叫槚,泡著喝能治小病,煮著喝能治大病”。這個故事記載于500年前出版的藏文典籍《甲帕伊倉》中,這與當代茶學家莊晚芳等人編著的《飲茶漫話》中的故事十分相似。這說明,茶葉最早不是用來生津止渴的飲品,而是用來治療疾病的良藥。 元代,藏族高僧塔巴杰中,30歲時,懷著一顆慈悲之心,以驚人的求知欲望,離開西藏前往巴蜀、滇南,一邊游覽名山大川、朝拜佛教名寺,一邊學習考察與藏民族息息相關的茶葉。他目光注視,心靈感知,親身體驗,掌握了大量有關茶葉的第一手資料。40歲后返回西藏,撰寫了藏族第一部茶經《甘露之海》。書中詳盡巧妙地介紹了茶之類、茶之具、茶之烹、茶之禮、茶之益,和陸羽的《茶經》有許多不謀而合處,是古代藏族傳播和發展茶文化的權威著作。 2 蜀滇是茶的發源地、生產地,與西藏相隔千萬里。但千山萬水、艱難險阻擋不住幾近狂熱的需求,被稱為黑色黃金的茶葉,從川滇源源不斷地進入青藏高原。 歷史上,中央王朝最初派往拉薩的官員,饋贈禮品多數是茶葉,茶成了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品。隨著中原地區對馬匹需求的增大,出現了“茶馬互市”,藏族人趕著大批馬群,到邊州交換茶葉。后來,分散的貿易方式被官府統管起來,分別在蘭州、雅安等地,設置了十幾個茶馬交易中心,對茶馬價比、交易數量實行統一管制。 川茶最早進入西藏各地。當時茶馬交易中心的茶基本是蜀茶,隨著川蜀茶葉不斷運來,儲備茶的倉庫不斷擴建,茶馬交換的規模不斷擴大,茶葉從西藏王公貴族的獨享飲品,擴展到普通大眾的喜愛之物。中央政府隨之加強對西藏的管理,藏區的宗教領袖、土司頭人紛紛入朝覲見,授官職封爵位,他們進貢馬匹之外,還有紅花、麝香、氆氌等土特產品,得到的賞賜品除茶葉之外還有錦緞、絲綢、瓷器,獲得的大大多于進貢的。他們將不便攜帶運輸的物品在市場交換成茶葉,朝貢互市變為茶馬互市的另一種形式,鞏固了西藏地方和中央政府的臣屬關系。 滇川的茶商看到了西藏的茶葉市場,專門制作了運輸方便、形狀耐看、品質分級的茶葉,取名叫“邊茶”, 把茶葉囤積到固定市場,單純的茶馬交易變成了邊茶貿易。后來,西藏大的寺院、貴族、商戶,組織起龐大的騾馬運輸隊,越過積雪的高山、湍急的江河,在世界最艱難的路途上長途跋涉,把茶葉運回西藏。元明清三朝形成了從滇川到西藏的“茶業之路”“茶馬之路”“茶馬古道”等多條貿易通道。茶馬貿易興盛時,僅從拉薩到雅安的商隊,每年藏歷三月出發,少則百人千匹騾馬,多則千人萬匹騾馬,浩浩蕩蕩,風雨無阻,防著盜匪,風餐露宿,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趟來回約一年有余。內地商人,也看上了藏地藥材、皮毛、馬匹等特產,擅長經商的滇人趕著馬幫把茶、糖、銅器,運到拉薩,因往返路途太遠,就在西藏租商鋪、建客棧。滇茶有悠久的歷史,茶質得天獨厚,但烘焙技術較差,麗江的木氏土司,知道納西族和藏族同有嗜茶的習俗,在滇藏接壤的永勝、維西建立了茶馬互市貿易市場,鼓勵商人到西藏經營茶葉。 清初,納西族商人李悅經營以茶葉為主的滇藏貿易,成為著名富商,清末滇茶在西藏的銷量超過川茶,當時來往于麗江和拉薩的藏族商人馬幫1萬多匹,雙程運量約2000噸。可以說,茶是藏漢友誼的紐帶,也是藏漢團結的象征。近代,英國在連續入侵西藏時,看到茶是漢藏離不開的因素之一,策劃了印茶入藏的陰謀。他們以探險家的名義組織了馬隊,把印茶從印度的大吉嶺運到拉薩,途經錫金、亞東,只有十多天的路程。企圖用印茶壟斷西藏市場,截斷西藏與內地的聯系。印茶性熱苦澀,色澤又黑又濃,制作松軟易碎。藏族寧愿舍近求遠,再累再苦也要趕著馬幫到內地馱回漢茶。 3 雪域高原,巍峨壯麗,氣宇軒昂,是蒼穹下的凈土,是大地上的豐碑,令人無限神往。但是,要在這地勢高峻、氣候寒冷、空氣稀薄的地方,生存、生活、繁衍,一要有抵御高寒缺氧的身體素質,二要有迎接自然風險的生活智慧。藏族民謠:“茶是命,茶是血”,“人人離不開茶,天天離不開茶”,道出了生息在高原上的藏族對茶的需求。 遼闊美麗的藏北草原,海拔4500米,生活在這里的藏民,依靠天然牧場逐水草而居。他們生產的是高脂肪、高蛋白的牛羊肉、奶制品,生活中必須靠茶解膩、助消化。溝壑縱橫的藏南谷地,曾是西藏農業文明的發祥地,海拔3400米,他們種植高原特有的青稞,由青稞加工的糌粑是他們的主食。糌粑無論怎么食用,都離不開茶水相伴。在西藏,糌粑、酥油、牛羊肉和茶葉是飲食的四要素,也是生活的四要素。 藏民族把生存當做文化,把生活當作藝術。藏族文化表現在融入內心的修養、無需提醒的自覺、約束行為的自由、養成習慣的善良,在日常表現出來的是豪放、誠實、熱情。風情習俗是民族文化的標識和徽記,西藏茶文化折射出民族生存繁衍中的心理、性格和風情特征。 藏胞家如果進來一個陌生人,首先敬你一杯色澤淡黃、香氣撲鼻的酥油茶;如果你是來做客,還要給你獻上一條潔白的哈達。親友出門遠行,一家人或全村人提著酥油茶前來送行,獻上一條哈達,喝上三杯酥油茶,一路吉祥如意。婚姻中從男方家提親、擇日訂婚,到迎接新娘、舉行婚禮,缺了茶酒哈達一事無成。起居禮俗中,建房奠基,破土動工,上梁立柱,封頂竣工,喬遷之喜,茶酒哈達是必須的物品。新起灶,點火煮的第一鍋是茶;搬新房,先入屋的第一件物品是茶;求貴人幫忙,要送的禮物首選是茶;每逢藏歷新年,在佛龕前擺放的是茶、鹽和酥油。 藏族還把茶葉當作圣物,新塑的佛像,裝藏時除了金銀珠寶、五谷圣物,還必須有茶;藏民家里的積福箱,除了家族歷史相傳的寶物,還要裝上一塊茶葉。藏族把茶和鹽比喻為友誼和愛情的象征,有一首歌唱道:“來自漢地的茶,來自藏北的鹽,在酥油桶內相聚,融合而成的酥油茶,芳香又甜蜜,那是圓滿俱佳的姻緣。”300年前,一位高僧寫了一篇頌茶詞:“茶是人類的救星,以節省自己的時間,延長人的生命,人與人相互照顧,茶與水需要融合,最好的水在最高處,茶葉越過千萬山,要與碧水結緣分。”在草原放牧的,田野里耕種的,商道上趕馬的,山路上朝佛的,到了午時,搬來三塊石頭,支起大小茶鍋,舀上清泉溪水,煽起皮風袋,茶氣飄四方,人們開始圍著茶鍋席地而坐,談笑風生。這是一道亮麗的高原風景,無不滲透著茶文化的精神享受,即便這種簡易的熬茶,它的水源選擇、煮茶火候、石灶方位都是精心籌劃過的。這時煮茶講究的是火候要夠,柴煙要高,茶沫要足,茶氣要濃。 4 藏族人除了白天騎在馬上、夜里睡在床上之外,都和茶在一起。從外地到西藏旅行的人,無論在農村、牧區或城鎮,隨處都能看到茶的身影、聞到茶的飄香。除了酥油茶,城鎮最盛行的是甜茶。鍋里煮上紅茶粉,要看色澤變金黃,加進牛奶看濃度,不稠不淡再加糖。上世紀80年代初,拉薩人口不到5萬,城里的甜茶館就有100多家,進了茶室,人人一律平等。這里的客人喝茶,好像讀詩、品畫,又像是談心、辯論。這里是新聞中心,國事家事,世態人生,正史野史,悲歡離合;這里又是交易中心,察貨驗貨,討價還價,玩笑逗樂,無拘無束。鄰里不和睦,朋友有隔閡,到茶館喝上半天茶,仇怨煙消云散,重歸于好,握手言歡。有句古話:不能敬我以茶,還之以水。 “能行千里的好馬,必須配上金鞍,來自漢地的好茶,必須盛在玉碗。”藏族人除了住房,最講究的是茶具,茶鍋茶桶,茶壺茶碗,號稱四大茶具。造型美觀的銅鍋,輕巧方便的鋁鍋,精致光亮的陶鍋,熬出醇香的清茶。 最小的鋁鍋能裝一升水,煮出的茶夠兩個人喝。最大的銅鍋口徑兩米寬,深度1.8米,熊熊火焰燒開滾燙的開水,十多斤的磚茶放入水中,熬成琥珀色的茶湯,可供千人飲用。據估計,這樣的茶鍋在西藏的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和青海的塔爾寺,有數十個。茶桶是酥油茶的加工工具,茶湯、酥油在桶內攪拌而成酥油茶。紅樺木、青栗木、核桃木是制作茶桶的首選材料,不易開裂,適合當地干燥的氣候。藏北普通牧民家使用的常常是簡易的竹筒,粗壯的主干,打通竹節便能成為酥油桶。至于茶壺茶碗,最高檔的是金杯銀壺、銀杯金壺,普通的是銅壺鋁壺、玉碗瓷瓶。我在布達拉宮看到的最早的瓷茶碗圖案是:鳥兒銜茶、金鹿背茶、長壽羅漢。藏地最普通的茶具是木碗。藏族人喝茶,最講究的是夫妻不共碗,子女不共碗,每人一個木碗,人走碗隨,形影不離。百年前,上至官界要人,下至街頭乞丐,都隨身帶著喝茶的木碗。拉薩的達官顯貴腰上掛著兩樣物品,一邊是碗,用來喝茶的;一邊是小刀,用來吃肉的。緞制的碗套從七品到三品式樣不同、做工不同,從碗套可以識別官階,每次開會或辦公,不管急事緩情,首先不慌不忙地從自己的碗套里拿出木碗,從從容容地喝上三碗酥油茶。 拉薩四周的大寺院,各自的茶碗形狀也不相同,哲蚌寺的是缽式茶碗,甘丹寺的是梯式茶碗,蒼古尼姑寺的是平底茶碗,看茶碗就知道是哪個寺的僧人。伴隨著藏地飲茶的歷史進程,飲用不燙嘴、盛茶不變味的木碗,成為外出時的必備之物。現在木碗的制作越來越精美,式樣越來越華麗,推動了西藏工藝品的發展。一些藏族的說唱藝人,也有自己專用的木制茶碗,小的大如羊頭,大的幾乎和牛頭相等,一個五磅熱水瓶的酥油茶全倒進去還裝不滿。近代西藏最好的木碗來自藏南措那達旺鎮,那木碗薄如瓷碗,輕如紙杯,綿如薄鋁,是用碩大的樹瘤拋光打磨做出來的,看木頭的紋路能分出木碗等級,當年一個貓眼紋、磷火紋的木碗價值七八頭牦牛。新生兒起名之后,老人就送一個木碗喝茶用;老人凌晨起床,主婦把盛滿酥油茶的木碗端到床前;老人離開人世,家人把他盛滿茶葉和食品的木碗拋進江河。 我在云南已經生活了16年,以虔誠的心朝覲過六大茶山。古老的茶樹一到春天,繁茂著自己青春的枝葉,茂葉風聲瑟瑟,緊枝月影重重。新建的茶山,一棵棵茶樹一個挨著一個,排成一條條綠色的彩帶、一層層綠色的波紋,溫柔恬靜。我也走過茶馬古道,一條條蜿蜒于群山間的古道,用光滑的青石鋪筑,石塊、石條、石板,百里、千里、萬里,石路像一條不見首尾的巨蟒,臥伏于起伏連綿的崇山峻嶺中。這條路有時像懸在半空中的棧道,有時像直通天上的云梯,有時像穿越峭壁的羊腸小道。 茶是歷史,路是歷史,歷史是人類進步發展的記錄。我的生命在一個艱險的空間,勇敢闖沖過,靠的可能就是這條歷史的路。 >>>更多美文:人生隨筆

回家的路 文/笨笨的食堂 周末,母親說:回趟老家吧。從啟動車子,到抵達老家王村口,看看時間,整個車程,不過短短一個小時。 而曾經,回一趟家,是需要整整半天的。 小時候對坐車的記憶,是路途漫長、道路顛簸,且黃沙飛揚。早的時候,王村口到縣城只有一趟車,從安口方向走,一天一趟,清晨五六點鐘天還是蒙蒙亮就出發,中途停車休息一會,到得縣城也就已經是中午了,萬一遇上車壞了,也許就得在路上耗上一天,因此要出門就得起早。我一向視早起為畏途,何況是早起坐車。因此,小時候對出門的感覺,實在是說不上好。 初次去縣城,只有四五歲,記憶卻十分深刻。那是第一次跟著父母去城里走親戚,帶著一個孩童對外面世界的向往,滿懷期待上了車。大概也就坐了半個多小時吧,那連續的轉彎、刺鼻的汽油味讓我開始暈車,一路不住地哭鬧。母親將我抱在懷里,給了我一個小洋娃娃,試圖分散我的注意力。雖說當年玩具是奢侈品,然而在那種巨大的眩暈面前毫無作用,我哭著鬧著要“下車回家”,父母親束手無策。那時因為路況車況都差,王村口到縣城不啻于現在到杭州,甚至還要遠,因此中途就要歇腳。那天母親一直哄著我說,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到了。后來車在一個叫黃石玄口的地方停了下來,我看到父母親都松了一口氣,帶著我下了車。黃石玄口車站應該是當時那條線路上的一個大站,后來好幾次坐車也都是在那里中途休息,站里還有個小店,在那里歇過以后我就沉沉睡去,之后的旅途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總算是艱難地抵達了縣城。一路上,為了讓我感覺舒服點,母親一直開著車窗,車外漫天飛揚的塵土弄得臉上身上一層厚厚的灰塵。事實上,那些年只要坐車,不管車窗是否開著,下車時都是風塵仆仆的樣子。這是我對道路、坐車最初的印象,后來就對出門這件事心懷畏懼,很多年都怕坐車。 上初中以后,王村口經焦灘、石練方向到縣城的道路通車。記得當時街坊鄰里們奔走相告,大家的神情都滿是欣喜,說,這邊的道路既近又直,以后到縣城就快得多了,而且一天有兩趟車,想去縣城可以上午去,也可以下午去,很方便,云云。確實,比起安口方向要足足半天的車程來說,這邊近三個小時的車程算是快的了,而且道路相對平直,只是仍然盤山、仍然是沙子路,車子開動起來仍然塵土飛揚。有一年暑假,上高中的我帶著外甥女回家,一個大孩子帶著一個小孩子,說也奇怪,原本嚴重暈車的我因為有責任在身,車也不暈了,一路陪著外甥女玩游戲。記得那天天氣很好,初夏的陽光有點逼人,十點來鐘,客車快到一個叫“豬腰嶺”的村子時,卻突然出了故障,拋錨不動了。開車師傅滿頭大汗,搗鼓了許久車仍然沒有啟動的跡象。時間很快到了十一點多,那時車上沒有空調,全車的乘客都既熱又餓且渴,就在大家煩躁焦急的當口,一個瘦小的身影跑過來,近了才看到是一位老太太,還顛著一雙小腳——她是來招呼大家吃飯的。村子距離車拋錨的地方有一兩里路,也不知她是如何知道消息的。那天中午,老太太家里燒了兩大鍋的面條,招待了全車的乘客。有人覺得不好意思不肯去,被她硬拉著去了她家,有人覺得應該給老人家付點錢的,被她堅決地拒絕了。吃完面條,她端上來一大壺的涼茶,讓大家就在她家歇著,等車修好。二十多年過去了,那位老太太顛著一雙小腳樂呵呵忙前忙后的身影始終留在我的腦海里,成為那條道路上最恒久的溫暖記憶。 后來,道路硬化,告別了一坐車就全身灰撲撲的日子。再后來,石王公路一期、二期工程相繼啟動,隨著隧道一個接一個的打通,2009年,在西部鄉鎮群眾的熱切盼望中,石王公路全線通了車。老百姓口中的“新路”筆直寬闊,車程極大地縮短,從縣城到王村口,不過短短一個小時,不再經過昔日豬腰嶺、牛尾崗那些大山之中的村子,更不用說安口方向的盤繞崎嶇、滿面塵沙的遙遠記憶了,少時坐車的那些體驗,在今天和女兒說起來,她已是無論如何不能理解的了。這些年,隨著家庭用車的添置,已幾乎不再去擠客車,然而那些關于坐車的回憶,以及母親的懷抱、那碗熱氣騰騰的面條依然是心頭不能磨滅的溫馨。這是當年交通不便的時代記憶,回頭細想,竟也有著別樣的溫暖。 一段道路的巨大變遷,就是一個時代發展的縮影。幾十年間,從足足半天的車程到一個小時,不異滄桑巨變,紅色古鎮的人們,也因了道路的暢通和方便,旅游業發展得欣欣向榮。而我恰年值不惑,或多或少地見證了這條道路幾十年來變遷的歷史,與有榮焉。 記得把笑容帶回家 文/王子華 那天妻子有事路過我工作的單位,于是便進來跟我打聲招呼。正巧那會兒我在接待一個客戶,于是給她倒了杯水,便又接著忙自己的去了,等忙完了再去找妻子,卻發現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怎么啦?”我不解地問,以為自己哪兒不對勁,沒想到妻子卻眨了眨眼睛說:“原來你在單位笑得這么開心的啊。”我頓時不明白,最近也沒發生什么不開心的事啊。妻子見我一臉地茫然,這才告訴我,她發現我在家的時候總是悶悶不樂地,所以今天其實是特意到我單位來了解情況的。 “現在看到你沒事,我也放心了,回去跟媽和兒子也有個交待了。”妻子故意做出一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讓我感動,同時也深深地慚愧。因為工作調崗了,我每天要面對一些客戶的詢問甚至刁難,笑容因此成了必備品,因此回家的時候,就不愿意再笑,卻沒想讓關心我的家人產生了誤解。聽了我的解釋,妻子反倒來安慰我,讓我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負擔。“家是港灣,你該怎樣還是怎樣。”妻子笑著說。 妻子走后,我卻陷入了思考,我們每個人都很容易在工作中表現出自己最完美的形象及狀態,衣著光鮮,言辭得體,笑容溫暖,回到家后卻又將最差的一面展現在家人面前。下班到家后,我在大門口停住,先將嘴角上揚后才打開家門,笑逐顏開地說:“我回來啦!”聽到我的聲音,母親、妻子和兒子紛紛跑出來,拿鞋的拿鞋,倒水的倒水,兒子更是膩在我身上問:“爸爸,你今天這么開心,是不是發獎金啦?” “別黏著你爸爸,他累了!”妻子把兒子從我身上拉下來,母親更是心疼地為我端來一碗熱熱的鮮雞湯。在全家人的歡聲笑語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一天的疲憊消失怠盡,我才真正的明白家的意義所在,彼此呵護,才能夠互相溫暖。 回家的路 文/沈小小的 臨走的時候,Q對我說,給你找個干凈的袋子,順便把貓屎帶下去扔吧。我接過這個任重道遠的任務,裹緊已經很厚的大衣,走進夜色中。 城里小巷的風,比我預想要大,停下腳步把衣服領子豎得筆直,可是還是很冷。我想起小時候W總是把我抱在懷里,用柔軟的肚子幫我暖手腳,無奈一晃那么多年,自己竟然還沒學會讓自己暖和。恍惚間走出去好遠,與無數個垃圾桶擦肩而過,竟然全然忘記手腕間還晃著一袋帶點重量的貓屎。好在,最終還是想起來,把它給扔了。 路過Coco,肚子還很飽,可是想了想,決定買杯奶茶。想起每次Q和H總是一臉鄙視說喝完肥死你,可是天氣冷的時候,我最愛的項目,應該就是在街邊吃燙呼呼的烤紅薯,或者是抱一杯熱奶茶暖手……身邊總是會有很多養眼的妹子經過,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在云藝等H,她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天啊,人群中你太好認了!”眼前的玻璃印著一副呆滯的臉,頭發長了,可是還是沒燙沒染沒拉,奇怪,時間把成長堆到了哪里,為什么那么多年,仔細一看還像曾經一樣土。 拿上奶茶,擠進公交,意外碰到了P。他手里提著超市戰利品,小心翼翼牽著媳婦的手,遠遠的站在我的前面。袋子里一把大蔥就這樣隨意地露著半截身子在外面。我給他打了招呼,他也挺意外,隨便寒暄幾句,卻更多在照顧身后一臉甜蜜的女人。真是幸福的新婚小兩口,才買了新車,卻還是擠著公交逛超市。挺招人羨慕的,兩個人的小日子嘛。 到了換車的地點,與P告別,匆匆下車,換乘另一路公交。車上接到S電話,告訴我已經聯系好了明天有車可以直接搭到單位,這才發現自己全然忘記了要加班的事情。挺幸運的,雖然每個周末要早早頂著寒風去單位,但不管是兩個輪子的電單車,還是四個輪子的順風車,總還是不用花好幾個小時和老頭老太在站臺上斗智斗勇,一路換公交去上班。突然想起了曾經自己一個人騎滑板車去上班還迷路的囧事、5年的加班生涯,每個項目里日夜陪伴打氣的戰友們,一起苦逼的那些年,曾經單調叫苦不迭的日子,全部都是充實的。 到了,車門打開,看見兩個銀發的老人牽手在站臺上張望,不知道他們在接晚歸的孫孩,還是要乘車一同歸家,我想等我老了也不要忘記這份親昵,我也牢牢牽著我家白了頭的老頭子去遛彎,即使他還是一路都在和我爭吵。廣場大媽也都陸敘散場了,個個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反倒襯得我心事重重。想起今天G見我的第一眼就問我,你怎么了,你不開心。一整天時間,其實我沒有告訴他,僅只是很多人來了,很多人又走了,可是心里這點情緒,卻連我自己都沒法說清。 回家的樓道,漆黑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其實挺討厭樓下的狗,在我們無比期待胖子能夠回來的時候,它偏偏和胖子有一張那么相似的臉。壞狗狗,我又想胖子了。 其實,這一路上, 想起很多人,就為了不想你。 回家,哪怕是暴風雪 文/萬樹搖風 山東半島的氣象其實是有些怪的。 青島極少有雪,而煙臺、威海就是個大“雪窩子”。細心的人看看電視、讀讀報,都會發現這一異殊氣象。多少年了,都是這樣的。 于是,讓我想起了1962年——50多年啦。時光如梭!——我去讀書的那間“勞動大學”就在威海,在離我的老家不到八里路的昌陽農場。1962,那還是三年的“自然災害”沒有完全過去的年代,“勞動大學”又是個半工半讀的“試驗體制”,學生們的勞動強度很大,學校法定的糧食吃不飽,但也餓不死。 我所以去讀這間學校,是因為它不要錢;不但不要錢,還管飯、管住,每個月給兩塊錢的零花錢。1962年,對于一個17歲的少年,這就算是個不錯的生存空間了。 冬天了,沒有“工”,只有“讀”。豈不知“讀”讓身體的各個零部件都特別敏感。零度以下的宿舍墻上結了霜花沒什么可怕,有一床棉被加上蓋在被外的棉衣,哆嗦一會兒也就入睡了;晚上停電也沒什么可怕,有用墨水瓶做的油燈,一燈如豆仍能讀書寫字、學友閑話;惟有這肚子,總在饑腸轆轆的狀態里提醒你要吃點兒什么才好。學校的伙食是定量,吃完你那一份就沒了。有點兒機動票(飯票)月初就讓我“機動”了…… 吃點兒什么呢?什么也沒有得吃。大家只有捱著。不過,我卻有辦法:回家。回八里外的老家。老家有我的大媽,有我的鄉里鄉親,有揭開鍋就是熱氣騰騰的烀餅子,煮地瓜,就著自家腌的蘿卜咸菜。老家的飯,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管飽。 所以,周六回家,對于總是在提醒我的這肚子,就是另一門“功課”。 那個周六已經落了一天的雪。校園里的積雪足足有一尺深。我有些犯愁,這么大的雪還回不回老家?想想若是不回家,又得捱著半饑半餓地一個星期讀書。這可真受不了哇!我二話沒說,找了圍巾圍住脖頸,就沖進了暴雪里。 暴雪。這是真正的暴雪。鵝毛大的雪片被大風呼嘯著,鋪天蓋地一片混沌,根本看不清幾步外的路。何況,大雪把山河道路染成一色的白,走不好,連方向都難辨。 然而,我還是要回家。我要找飯吃啊。 學校在高崗上,崗下的雪,就沒了膝蓋。我不管。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回家的路上奔。大概的方向我知道,何況,雪掩的路還有些形狀。卻不想,走著走著,看著一大片平地,只一下子蹬空,我就全身一歪,埋進了深雪中…… 這是一個大野里的深坑,雪把我埋住了,好深好深。但那雪卻透著一種清新,甚至有著清芬……我撲騰了幾下,終于找到了堅實的坑底,雖然有些慌恐,卻摸著了溝沿,幾次幾次,很艱難地爬上了路沿,坐在雪中,淚已經流下來了……好大的暴雪。好餓的肚子。看著天地茫茫,老家還很遠,我是退回學校?還是繼續回家?這真成了個問題。但饑餓再次戰勝了猶豫,我決定回家找飯吃!那個時代,飯比什么都重要。 雪很深,每一步都很艱難,一步,一步,踏著一尺多深的大雪,迎著狂風,天漆黑時我推開大媽的家門,大媽看我成了一個雪人,她驚慌地邊給我掃雪邊喊著我的小名說:你看看。你看看。把孩子折騰成什么樣兒啦!…… 揭開熱氣騰騰噴著飯香的大鍋,我的淚再一次涌出:心和胃,一起抽搐著疼痛…… 難忘的、難忘的1962年的大雪。 回家 文/朱自力 小時候,我家在一個叫瓦房的村莊。出生在豫皖交界處,成長在瓦房的大舅家。似乎,從來到這個世界,家就給了我無限煩惱。從滿月到6周歲,瓦房像胎記一樣印刻在我的記憶里。那個院落,那幾間房子,那幾個人,那些泥巴路,那些莊稼地,成為我對家最原始的認識。生命,在這種認識里前行;幸福,在家的炊煙中蔓延。 念小學時,我回到一個叫朱營的村莊。父親告訴我,這就是你的家。在我混沌的意識里,對家的排斥演繹成對校園的恐懼。我不愿意去學校,我討厭這個像家一樣陌生的地方。父親,試圖用巴掌來征服我,他的急迫和粗魯使得我更加痛恨和詛咒這個家。于是,逃學和離家出走成為那些年里我和他對抗的方式。最終,他對我無可奈何。 行走在從學校到家的路上,我開始對家有了認識。我想,它就是一個圓點、祖輩的勞作、人與人情感的傳遞和寄托,都在這個圓點和被圓點拴住的思念里。一座座院落在村莊里排列,一戶戶人家,在院落里朝夕相處。村莊和村莊之間,院落和院落之間,家與家之間,聯系著鄉村的喜怒哀樂。 那些年,我的行走和視線基本上都在這個家里。家,就像一個個標點符號,它為我和家人的言語交談和生息勞作提供了場所。家,在時光和歲月的流逝里讓我和伙伴們從田野、河流、書本和親情里尋找著它的方向。我們努力尋找著,也在迷茫著。對于回家,盡管每次都是驚恐萬分和極不情愿,但我還是在家的懷抱里感受到了溫暖和幸福。 后來,我到了念初中的鎮子,去了讀高中的縣城,定居在上大學的城市。這些,使得家離我越來越遠,變得越來越小。我學會在陌生的地方,去熟悉身邊的一切,包括家。我母親,卻開始在我城市的家里,不情愿地被習慣和規則陌生著。 母親常常會對我訴說家的點滴。她記得莊稼的播種和收獲時節,會在逢年過節里思念老家的親戚。說起莊稼和村莊,會有一種力量在言語和精神里騰起。母親說,這里的生活太孤單了,我想去田里走走,想吃罷飯去和鄰居說話聊天。 我無語,我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我想,我的母親只有一個家,就是那個有著莊稼、庭院和墳地的村莊。我想,我有著兩個家,他們的名字分別是鄉村和城市。我想,我孩子的家呢?他從出生到成長和生活都在這一座城市里,他也只有一個家。 家,到底在哪里?我不知道,我想知道。回家,路在何方?我想家,想回家。 回家的路有多遠 文/夢雪 離開家興已經很多年了,記憶也開始變得有些模糊,就連嗅覺也不在那樣的敏銳…… 雖然心中還依稀的記得家鄉的一草一木,還記得寒冬里的漫天飛雪,蕭瑟的北風,滴水成冰的嚴寒…但卻好像是忘記了皚皚白雪那清爽的味道…那涼絲絲的愜意…… 因為曾經有太多傷痛的記憶留在了故鄉,所以便不肯常常的回首,因為怕勾起以往的傷痛……揭開那些埋在心底里的傷疤。 雖然不想回首,雖然不想再讓思緒回到過去,但是記憶的閘門卻時常的悄然開啟;常常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然的回顧…回到故鄉的夢中… 回到苦澀的童年,回到夢魘般的年少深刻,回到苦澀的往昔歲月,常常會在夢中看到奶奶,看到她在追問自己去了哪里,怎么很久都沒有看到自己了…… 夢到喜歡自己的姥姥,夢到媽媽,夢到她們依然健康的生活著。 可是醒來之后,一切都化作了烏有,能留下的只是枕邊的一片淚痕。于是,便不想再去回憶,只身在外漂泊的日子里,自己便學會了堅強,學會了孤獨,學會了把痛苦埋在心里,學會了把苦澀的淚水咽到肚子里。 學會了讓淚水在心底融化,學會了跌倒了自己爬起來繼續走。學會了有任何的傷痛都不會對人講述,學會了獨自的承擔心中的痛苦。 生活的磨礪,讓以往那個柔弱的自己,不在嬌柔。而在自己柔弱的外表之內,卻早已是千瘡百孔的歷練與堅強。 自己把童年的往事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塵封起了哪些不堪回首的記憶……雖然自己已經學會了堅強,雖然自己已經學會了勇敢,雖然自己已經不在懼怕生活中的任何坎坎坷坷…… 但是,堅強的內心里還有一點點柔弱的地方,那就是鄉情。時常會在自己的腦海里浮現……想家……回家…… 其實看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是在自己的心中,為什么又常常會有那么多的顧慮那!!!!是自尊?是虛榮心? 因為自己總想過的好一點,好一點再回家。一等就是二十年!回家的路還有多遠???也許在明年……或許在……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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